“现在说说程子同吧,他跟你怎么说的?”符媛儿问。 底价……她忽然想到自己昏睡前听到的他和助理的对话。
有助理在,她很多话不好说出口。 但待了一会儿,符媛儿发现自己的想法和现实有点偏颇。
符媛儿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,只记得自己机械的点头,然后转身离开了会场。 他不再说话,发动车子离开了。
她的病情早已好转,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,在7年前的检查报告上就注明了这件事。 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程子同莫名一阵心慌,他害怕,害怕她又会说出“子吟的确是我推下去的”之类的话来。 符媛儿是假装进去找人,借机看看对手长什么样,但她发现,对手非常面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