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夫人今天早上拉着行李走了。”徐伯摇摇头,“这个家好不容易像家了,又闹成这样。”
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,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:“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苏简安说,“你让我哥去问陆薄言!”
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,苏简安对他就不动声色的换了个态度,他牵她的手,她不会挣扎了,吻她,她也只是红着脸看着他,偶尔还会把泛红的脸蛋埋到他怀里,那样肆意的依赖他。
“那为什么一醒来就盯着我看?”陆薄言似笑非笑,“一|夜不见,想我了?”
陆薄言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,空的,他皱着眉起身,然后就看见苏简安蹲在床尾,一件一件的往行李箱里放他的东西,还小声的数着:
沈越川去办住院手续,苏亦承和陆薄言跟着苏简安进了病房。
她哭起来,问陆薄言为什么,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可陆薄言什么都不说,只是威胁她:“你最好乖乖签了离婚协议。”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大了些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事情的?”
她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最近陆薄言突然特别喜欢使唤她给他打领带?(未完待续)
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
陆薄言抱住她:“简安,你怎么骂我都可以,只要你肯跟我回家。”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
陆薄言亲自开车,黑色的轿车像一条游龙穿梭在马路上,不到四十分钟就停在了警察局门前。
苏亦承突然说他们有可能,她始料未及,但也是那一刻,她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洛小夕觉得有些奇怪,但又怕苏亦承反悔,无暇多想,回房间拿了睡衣就冲向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