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了。” “哗啦”一声,杯子碎在了地上。
“的确荣幸,”程子同略微点头,眼里却充满不赞同,“但我没想到要跟我孩子的妈妈分房睡。” “我的意思是,每一个怀孕的女人都会经历一次身体的变化,”她耐心对他解释,“有的人反应比较轻,有的反应比较变化多端,这些都是正常的。我觉得我不是在为谁生孩子,从怀孕到生产再到以后的养孩子,都是我自己的人生体验。”
“花婶,你要真担心我,就让司机发一个详细的定位给我。”她接着说。 忽然,怀中人儿开始晃动脑袋,一边耸着鼻子往他身上闻。
子吟对孩子生父是程子同深信不疑,符妈妈等待真相揭晓的那一刻,她要眼睁睁看着子吟失落绝望,饱受痛苦,就像她在车子失控那一刻,所面临的一切。 “一个小时后,我要把她交给于翎飞了。”程奕鸣在她身后说道,“我都不保证还可以见到她。”
看似平静的湖面,其实暗流汹涌,充满了无数未知。 “永久性遗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