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是你了解太奶奶，还是我更了解？”

“你不跟我交易？”

程子同勾唇微笑：“欧老，她是我前妻符媛儿，她没跟我说要来见你。”

“我有事出去。”程子同回了她一句，便拉着符媛儿离开了。

符媛儿让她暗中盯梢地下赌场，这些都是她拿到的一手资料，她也是因为这个今天才迟到。

“欧老是你的干爷爷，那也是于翎飞的干爷爷了。”

她根本没想过，也不愿去想，这件事还有第三种可能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“我的确见着他了，是在于翎飞爸爸的生日酒会上。”

她睁开眼，看清他眼中深深的忍耐。

“你担心程子同在里面多待一天，就会多吃苦，是不是？”严妍问。

“我觉得你见了我，跟见了仇人的态度差不多。”他流露出不满。

他的音调里已经隐约有了怒气。

“我给你一个机会，”他终于开口，“但你只有这一次说真话的机会。”

“我就站在这里，你什么时候回到我的问题，我就什么时候走。”她转身走开，换一个地方站一站。

严妍的双眼在她的视线中迅速惊讶的睁大。

当晚他们先住进了他的公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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